累了,需要休息,归期不定
飞鸽验证已通过,昵称:一滴水。
树站昵称:星恒
微澜德寻回中……
个人网站施工中……

【阅读体观影】永夜的骑士与寒风(中下)

年初观影系列·凯亚篇



无cp

ooc有




——————————

————————————

  父子?刻晴抵住下巴,暗自点头,记下了这个信息。她只以为是自己情报不足,若在这里的是凝光也许一早就明晰了关系。

  

  不过……单凭凯亚的外貌,确实看不出来和莱艮芬德的亲缘关系呢。年轻的玉衡星发觉坐在自己身旁一直波澜不惊的钟离先生都露出惊奇的神色,心里揣度:看来传闻里知识渊博眼光毒辣的钟离先生也不是看什么都云淡风轻,唔,果然是因为蒙德的家庭关系更加开放吗。

  

  刻晴的脑洞不知道歪到了哪里,但房间里的气氛却算不上轻松,众人不了解莱艮芬德家的渊源,而温迪则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几双眼睛明晃晃地盯着凯亚,灼热的视线烧的凯亚不自在地摸了摸手臂。

  

  对于他们来说……父子这样的关系太过亲密了。

  

  凯亚最不缺自知之明,他本来就目的不纯,自然无颜故作亲昵、太过跳脱。而莱艮芬德家一直恪守的骑士守则也让克利普斯很难直白地诉说对两个儿子一视同仁的爱,一则是因为他觉得凯亚总有一天会明白抛弃他的人没有资格做父亲,他不能因此在凯亚面前诋毁老亚尔伯里奇。在他的设想中,当迪卢克和凯亚一同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当凯亚亲手构建一个小家,在蒙德生根发芽。他总会发现自己一直是家庭的一员,是莱艮芬德家的儿子,毋庸置疑。

  

  而另一方面,蒙德所谓上层社会那虚无缥缈的傲慢总能引起风言风语,就连古恩希尔德家的亲姐妹在公开场合也必须使用符合各自身份的敬语来称呼对方,亲子和养子的差距在这里更是流言的指向标,莱艮芬德从不惧怕败落名声,但他更乐意相信孩子们的能力,昔日的双子星不知打了多少自命清高的脸蛋,至少在克利普斯死前,他从未放弃过对于未来的期待。

  

  只可惜,在这个房间里,克利普斯已经是个亡灵,而凯亚则取代了迪卢克,成为了骑兵队长。

  

  一切都不一样了。

  

  凯亚心底仍旧是庆幸,一如多年前他曾庆幸自己不是唯一卑劣的那个人。他的理智告诉他,在这场付诸他所有秘密的豪赌里,只要他真正的身份没有暴露,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要那个属于灭亡国度的秘密没有被掀开,就是他的胜利……在这个秘密之上,没有什么他能在意的事,这里只残留着他数不尽的谎言。

  

  已经褪去所有青涩和奢望的青年自然察觉出莱艮芬德老爷眼中的失望和怜惜,在过去那个背叛了兄弟的雨夜,他曾在那双与父亲极为相似的双眸中见识过同样的神色,不过比起迪卢克近乎失控的暴怒,克利普斯老爷眼中压抑的怜悯更能刺痛凯亚的内心,可笑的是,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这种感觉。

  

  克利普斯老爷是什么样的人,他甚至比迪卢克更加清楚。

  

  即使他如何在心里毫无缘由地抹黑,他也明白。克利普斯老爷这样的人,即使甘愿屈从邪恶,初衷也绝不会是一己之私。在得知那场蓄谋已久的阴谋后,他又怎么不会对这个自以为是的养子心生怜悯呢?他这样卑鄙的想着,是了,正是出于这样的好心,克利普斯老爷即使知道了他间谍的身份,也不会透露出来了……正如他的兄弟那样,违背了骑士的正直,屈从于感情。你看,准则和感情明明属于同一个人,却总是互相违背,非要挣个你死我活,叫人进退两难。

  

  果不其然,克利普斯老爷只是看似平淡地询问他的近况,即使这些事情在亡灵的世界算不得秘密,他也总要问一问,免得出口就是对凯亚的质问。

  

  “凯亚,现在你是骑兵队长了?”

  

  “是的,发生了很多事……嘛,骑士团无论什么时候都人手不足呢。”

  

  “听说大团长远征,你留守蒙德可曾觉得困难?”

  

  “怎么会?琴团长勤劳能干,将骑士团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条,像我这样手下人都快走光的骑兵队长,也只是帮忙办一些琐事而已。”

  

  诸如此类的问题总被凯亚圆滑的挡了回去,克利普斯老爷仿佛忘了谁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不提一句迪卢克。凯亚难得埋怨,如果克利普斯老爷问到迪卢克,他就可以佯装不满的抱怨迪卢克几句,再回忆回忆养兄的童年糗事,既满足了听众,也能让他轻松一会,免于谎言的折磨,顺便堵住克利普斯老爷这些干巴巴的问题。一箭多雕,算得上美事一件。

  

  不像现在,即使是旅行者的那只派蒙也能看出来他答得毫无感情,力不从心。

  

  “凯亚。”

  

  直到那位风神大人开始拿酒杯隔着凯亚邀请那位看着严肃的钟离先生碰杯,克利普斯老爷才停下了对于凯亚来说近乎逼问的“关怀”。

  

  他叹息道:“抱歉,我只是想听你说说话而已。”

  

  克利普斯老爷和迪卢克太像了。凯亚垂眸,明白了克利普斯老爷的意思,他隐瞒了凯亚的身份,放弃了追问他这么多年的欺瞒和背叛,只想从凯亚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当面临最终的抉择时,你能剔除血脉的仇怨,与蒙德共处吗?

  

  凯亚弯起了睫毛浓密的星形眼眸,那些撕扯着他的道义和感情闪烁着倒映在星瞳的虹膜上,旅行者故事里那个与世隔绝的美好岛屿,与亲生父亲钳在肩膀的手掌如同天平般左右压迫在他的双肩上。琴的信任、迪卢克的认可、咋咋呼呼却和野兽一般机敏的后辈,酒杯交错间的嬉闹玩笑,越是自由放荡,就越能感受到勒紧脖颈的项圈在一次次心跳中收缩,他从未逃离来自未来的刑期,他能明白,终有一日……这些回忆会成为最终处刑的绳索。

  

  但他却露出了少有真诚的笑脸,肯定地回答:

  

  “嗯,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但他的养父却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追问。他只是看出了这个笑容后的答案。

  

  在座的众人都是敏锐之人,即使发觉了异样也不会试探他人的秘密。但出人意料的,雷电将军在这时,仿佛自言自语地评价:“出色的谎言,就是真实吗?”

  

  一片寂然,然后喝了酒的钟离先生慢慢地说道:“这样的年岁,能够达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他的话不知是在评价美酒还是回应雷电将军的发言,但旅行者只看到钟离再次露出了慈祥的表情,仿佛想起孙女的老爷爷。

  

  已经完全不在意马甲了吗,钟离先生?

  

  当然,并没有听到准确信息的玉衡星已经在脑海中演绎了无数幕混乱的贵族家庭伦理剧这件事,暂且没有人知道。

  

  ————————

  ————————————

  

  蒙德

  

  埃泽坚信,如果不是在场那个有神之眼的小炼金术师镇不住场,骑士团也几乎无人在场,他家的老爷早在凯亚队长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会不管不顾地离席。

  

  他其实也不明白明明讲故事的时候迪卢克老爷还没有这样低气压,怎么一到人家说话就不乐意了呢?总不会和那些小道传闻里说的那样……不、不可能。他甩了甩脑袋,将那些杂七杂八的秘史杂闻扔出了脑子。

  

  迪卢克自然不会开心。这也算情有可原了,毕竟迪卢克老爷在某些场合不赞同的表情远比笑容多,那从微笑到冷漠的变化,身处远方的旅行者就是最好的见证者。不过显然现在的画面涉及到他的家事,即使是再没有眼色的人也不会上前去调侃完全冷着脸的迪卢克老爷。

  

  而对于迪卢克本人来说……他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因为再汹涌的怒火、再痛苦的折磨,都已经在旅行中沉淀成内心中的灰烬,他确实仍旧对弟弟不假颜色,但这是凯亚自找麻烦,怨不得别人。

  

  他的弟弟有个自负的聪明脑袋,认定了自哀自怨和寻求帮助都是无济于事的挣扎,就只会用那冠冕堂皇的借口作茧自缚。他那岌岌可危的心脏只被击倒一次,就慌张地推开了所有援手,只求自取灭亡的碎片别扎在哪个好人身上。他故作清醒的嗤笑那些向往光明的年轻人,妄图挖掘人心的邪恶来证明自己并非无依无靠,他从不否认自己为正义而战,但却与骑士划清了界限。

  

  在那些孤身战斗的夜晚,迪卢克也曾思索,他将这矛盾归咎于莱艮芬德家的教养,他们将凯亚养的太好,好到他明辨了善恶,好到他学会了舍(不)得。倘若凯亚从未来到蒙德,从未脱离罪恶的深渊,那他一定会变成难缠的敌人。令人厌烦憎恶,但绝不会像薄冰一样脆弱不堪。

  

  迪卢克曾于夜色中拯救过无数次易逝的生命,但唯有他所挚爱的父亲与兄弟,让他无能为力。

  

  迪卢克的眼神无知无觉地刮过虚幻的屏幕,他听得见那些压低声线的私语,他们谈论他……看上去像是气坏了。

  

  但他其实并没有生气,他再也不会像父亲离世的那个雨夜那么生气,他只是失望了,再一次,他当然无法苛求凯亚的退缩,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父亲身上。

  

  他抱着不该有的期待,希望父亲能将他的兄弟带回家。

  

  璃月

  

  申鹤一行人来到群玉阁的现场。这边的商人寥寥无几,大多都是投机取巧之人,拿出的鸣霞浮空石也算不得优良。更何况凝光早已吩咐了助手们关注南十字的一举一动,将申鹤的来历也推测得八九不离,他们几人早就是板上钉钉的合作者。

  

  “还、还好来得及。”钱眼儿喘了口气,她到底比不过同行人的强壮,一路赶过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要喘着气和百闻交谈。

  

  “鸣霞浮空石没有问题,不如说,能有这样的大小和质量相当罕见。”百闻点头:“现在只剩下仙家符箓……”

  

  “夙凌那边已经解决千奇核心的问题了?”

  

  “凝光大人亲自到那边走了一趟。”百闻将他们拉到近前,悄声透露:“不仅是南十字,这边的建造也在赶工,凝光大人宁可多花费摩拉也要让群玉阁在今天之内建成。”

  

  “她不需要那件仙家符箓?”申鹤听得清楚,她皱眉问道。

  

  “据我所知,是有一件仙家符箓正在拍卖,但……那位商人与凝光大人曾有芥蒂,硬是想要拿下倒没什么问题……”

  

  申鹤点头,她坦荡地伸出手:“我此次前来,是奉留云借风真君之命,将仙家符箓赠与天权星。”

  

  “仙、仙家!?”钱眼儿与海龙惊诧出声,但他们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船员,很快收敛了神色。

  

  百闻也露出惊奇的神色,但也许是凝光早有预料,她只是礼貌地向申鹤和那位不愿意露面的仙家道谢,并承诺事后凝光大人必定会亲自道谢,奉上报酬。

  

  “哎,一下就闲了下来。”海龙眼看着秘书小姐带着东西指挥着工人们忙东忙西,叹气道:“不知道船上怎么样了。”

  

  “北斗大姐现在不在船上,你我确实该回去看看。”钱眼儿推推眼镜,缓过气来撑起腰:“我记得今日港口理应有艘小船。”

  

  她又想到身边这位不常出声的仙人,申鹤不说,他们便默认这也是位仙人了,绝云间的风景他们都见过,独留这位好说话的仙人回去总有些不礼貌。她壮着胆子问:“仙人若是赏光,也随我们去船上如何?虽然没有山林美景,但能在近处看海,对常在陆上的人来说算是不错的风光。”

  

  “我并非仙人……”申鹤回答,但她的确暂时无处可去,沉吟少许,她点点头:“那便拜托了。”

  

  见到她点头,钱眼儿喜上眉梢:“那好,那好。仙……申鹤小姐,一路上麻烦你,到了船上我给你收拾一个房间歇歇脚,最近船上备了新的酒菜,到时候我带你看看喜欢哪样,现在璃月港的店铺估摸着买不到什么吃食,船上虽然比不得店里,但也是一等一的手艺……”

  

  “钱眼儿。”一行人走到天衡山附近,万叶侧头,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这边不知何时有了千岩军驻守,他叫了一声滔滔不绝的钱眼儿:“你说玉京台的事……我想去看看北斗大姐。”

  

  他担心北斗因为自己而遭了罪,也怀疑那寄过来的信件有意让他错过这件事……无论如何,他都想去看看。

  

  “记得顾好自己。”钱眼儿摆摆手,海龙也说:“人多口杂,北斗大姐能顾好自己,你呀别担……啊!”

  

  钱眼儿拧了海龙一下,拽着不明所以的申鹤和龇牙咧嘴的海龙和万叶道别。

  

  万叶看得出他们眼中的关心,这种久违的安定感,并不令人排斥。

  

  稻妻

  

  温和的、柔软的、微笑着注视着人们的雷神早已消逝在五百年前的战乱中,现在困居于高阁的,只剩下那如刀锋般锐利的影武者。将军大人是何时将自己锁闭在无人看顾的地方,又是如何笨拙地模仿姐姐的作风延续稻妻的永恒,这些站在街边的人们都不知道。

  

  因为站在这里信仰着雷神的人们从没有见过上一任雷神,他们不知道雷神是如何深爱着他们,那位雷神绝不会因为站在路边便惊吓整条街的人,不会因为露出笑脸就叫人涕泗横流。

  

  他们都知道将军大人爱民,却不懂,也未曾感受过神明的怜爱。

  

  他们是如此的为将军悲伤,为那故事逸闻里的故友悲伤,他们爱惜神明,以至于忘记了仇恨。

  

  八重神子呼出一口气,颓然跌倒在座椅上,这不是她一贯的模样,但就算是将军,直面民众的悲痛也会感到痛苦,更不要说她只是一只娇弱的狐狸。这份恩情,一定得从影那里讨要回来,八重神子如此宽慰自己。

  

  ——————————

  ——————————————

  

  “没有问题的话。”阿贝多顶着冷风和散兵用眼神射过来的刀子,清了清嗓子:“那就要接着阅读了。”

  

  他接到了凯亚感谢的眼神,但阿贝多认为凯亚开心得太早了。

  

  “嗯……接下来的阅读,是‘雪山的猫头鹰’。”阿贝多这样简短的宣布,显然只是引用了某人的形容。

  

  旅行者的眼神指出了这个形容出自谁人之口,而凯亚的眼神死掉了。

  

  只有派蒙指着桌子中间的风之翼怀疑地问:“喂喂,这样下去,不会连派蒙都会被当做故事道具摆在上面吧!?”


—————tbc———————

俺半死不活的回来了……开学前突然忙起来导致没时间磨刀码字,私密马赛QAQ

另外我已经被2.5剧情一边创一边打脸了,给一斗打华馆用阿老师开箱还被冰火炸脸,阿贝多怎么开圣遗物都能开出冰火伤啊太离谱了,脑瓜一袋哟。

评论(27)
热度(1798)
  1. 共10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一屏水 | Powered by LOFTER